第8章
戏拍得不是很顺,剧组又怪事丛生,杨导一拍大腿,找人问了镇子上的祠堂,决定改天带着剧组主演,一同去拜拜。
说是祠堂,应该叫山神庙更合适一些,因为众人刚一踏进去,就被大殿中那尊巨大的雕像给镇住了。雕像上覆着层沉重的纱幔,不透光,但光看形制就觉得有些吓人。
领人来的族老一甩拐杖,在地上敲出几声脆响,“不可直视山神大人。”
有人无意间瞥见,顿时咋舌不已,没料到这破地方居然有一座看起来规模还不小的神庙。
杨导小声说:“祝老,我们需要怎么拜?上香还是?”
祝老咳嗽了一声叫人拿来一个签筒,竹签在签筒内晃了又晃,唰啦作响。
“抽中上签的人,留下来上香。”
一番动作下来,张哲瀚抿着嘴,看着自己手里的签,莫名有些不安。
“走吧。”
祝老拄着拐杖慢悠悠领着众人出去了,大门阖上后,殿内瞬间暗了下来,殿中虽有烛火,但看着依然幽深。
他抬头四处看了看,只见那雕像座前,摆着台案桌,桌上放有香炉,他走近两步,见炉内光洁无比,没什么香灰,压根就没人供奉过的样子。
奇怪,那老头明明说镇子上的人经常会来祭拜。
恰在这时,张哲瀚无意间看见,那雕像上的纱幔缓缓动了动,暗红色的纱像有生命一样,从雕像身上滑过,被盖得严严实实的雕像,也逐渐露出一角。
他被这场面弄得悚然一惊,连连后退,却见那露出来的一角,看着十分熟悉。
一条乌黑的蛇尾!
张哲瀚算是知道这破庙供着什么了,敢情是那条蛇!他正要动,身体却像是被石化了一般,眼睛被迫盯着眼前那座缓缓露出全貌的蛇像,一眨不眨。
只见一条乌黑巨蛇,昂首盘身地缠在高耸的石柱上,蛇身上的鳞片栩栩如生,宛如艺术品一样,在幽暗处泛着粼粼冷光。
张哲瀚盯着那雕像,一时移不开眼,那蛇看起来气势冷峻,又带有某种上古巨型生物的神秘色彩,蛇身盘根错节,纠缠扭曲,全部伸展开来不知有多长,蛇腹更是比他人都要粗,要不是没有爪子,他怕是会以为自己见到了龙。
暗室中,一人一蛇静静地对视,时间俨然已经凝固。
纱幔轻轻落在地上,他终于能动了,却在下一刻被一阵风拂得睁不开眼,脑袋昏昏沉沉,意识不停往下坠。
糟糕!
破空声像一道利箭射来,张哲瀚忙不迭伸出手,正好抓住那条摆动的蛇尾,雕像活过来了……
或者这神庙就是那巨蛇的老窝!
厚重的纱幔盖在了他的头顶,任他怎么挣脱都纹丝不动,要不是情况紧急,张哲瀚真觉得自己像什么顶着盖头,被送进妖怪窝的祭品新娘。
只听四周窸窣响动中,夹着一阵奇特的呜咽风声,风声里还有某种乐声,声调低哑,听罢只觉得心神一震,仿若误入了什么远古祭祀现场。
明明是日暮时分,他却总觉得自己从庙顶小孔中看见了月亮,那圆月洒下来冷光,仿佛在他身上盖了层霜。
祭祀……仪式……山神……
张哲瀚心脏怦怦直跳,像地动山摇,他喘着粗气,意识接近混沌,而后就觉得身后贴上了什么东西。
着急下,他伸手去摸,居然摸到仿若人类皮肤一样的触感,只是温度极低……不像活物……
来不及想巨蛇能不能化为人形,张哲瀚就被某种熟悉又难忍的冲动,弄得浑身发抖,挠人的痒热缓缓侵袭他的理智。
别动。
一道声音在他心里响起来,来不及分辨,张哲瀚就发觉自己浑身酸软,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纱幔蒙蔽了视线,耳朵里又充斥着种种奇异的怪声,五感只剩下那皮肤上的触感,尚且带着一分真实。
真实的触碰、抚摸以及类似舔舐般的吮吸与亲吻,像燃不尽的枯草,漫无边际地烧起来,一直烧到他心里,烧到他四肢各处,烧到他每一片皮肤上活跃着的神经末梢。
但偏生那火本身没什么温度,冰凉与炽热宛如两个极端,将他拉扯得神智全无,意识混沌不堪,只剩下胸口那股不停翻涌的气血,连带着身体四周的敏感点,一同爆发出不安的躁动。
“你要什么……”
张哲瀚嘶哑着声音,心头被一阵未知的危险所笼罩,惶惶然已是恐惧到极点。
火烧得极烈,恍惚间似乎能听见其间枯木爆裂的毕剥声,张哲瀚吞了下口水,双腿突然被什么东西扯开,脚踝处缠了什么东西,他略一动腿,就被那柔软的纱幔弄得小腿发痒。
我想要你。
那声音又一次响起来,带着不同寻常的震动声,将空气弄得有些寂寂森然。
张哲瀚发出呼哧急喘,撑起来的手掌抓挠着地板,却无济于事,反倒被那怪物狠狠压在身下,蛇尾纠缠在双腿间,灼热的性器抵在腿根,蓄势待发。
叫也叫不出声,喉咙里喘出来的呻吟几经变调,反倒带上了几分晦暗不明的暧昧。
他闭上眼,眼角蓄泪,心里绝望占了大半,知道自己已经成了这半人半蛇怪物的掌中物,再想逃也是无力回天。
盘曲的蛇身凉得像死物一般,弯曲着绕了他全身,裸露的皮肤被那触感一刺激,就竖起根根汗毛。
一双大手拂过他的肩膀、脊骨以及腰腹各处,让他忍不住瑟瑟发抖,紧张之余,居然多了些说不清不楚的刺激。
张哲瀚既胆战心惊,又不得不被欲望所支配,脑子里晃过那条粼粼蛇尾,或许在月光下还会泛起妖异的冷光。
说不清的可怖,说不清的漂亮……
他被这个念头梗住,连呼吸都顿住,浑身的皮肉在对方的抚摸下,炸裂开使人上瘾的酥麻快意。
有人从身后靠上来,将他剧烈的心跳声压到更低。
张哲瀚紧闭着眼,牙齿因巨大的刺激而咬得发酸,嘴角都无意识流下来涎液,黏湿地滑落至下巴,没多久便被什么东西轻轻舔走,被舔过的皮肤湿滑一片,张哲瀚觉得有些不对劲,闷哼了几声后发现,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
像是中了什么神经毒素一般。
后穴被塞进去几根手指,本该撑得胀痛,却不知为何,在麻痹的作用下,只带起来阵阵模糊的快感,快感累积下,张哲瀚忍不住蜷缩起身体,心里卷起无助又空虚的浪潮。
他像被人勾了魂,灵魂脱出躯壳,俯视着这近乎淫乱的一幕,人与妖蛇在缠绕中越贴越紧,狰狞的蛇类阴茎在雪白的双腿间摩擦,很快就将那腿内侧磨得红肿,黏湿的液体随着那手指抽插,从后穴里湿淋淋地挤出来,又被捅进去更多……
看着看着,那离了体的魂魄又被巨大的刺激给拽回去,五感在麻痹后变得迟钝,痛和爽都被无限放缓,仿佛有人拿软锤敲着他的头颅,撞一下就身体就战栗一分。
湿漉漉的手指“啵”地一声,从后穴里拔出来,穴口附近的空气甚至被吸进去一些,弄得人不上不下,空虚骤然袭来,仿佛把人变成一个深不见底的容器,急切地渴望被填满被灌溉。
张哲瀚痛苦地喘息着,极力想伸手去摸,硬起来的下体迫使他不得不弓起腰,湿淋淋的屁股因此撅得更高,臀缝中隐约可见被扩张过的后穴,正缓慢向外流着无色的湿液,柔软的穴口因此泛起一层淋漓的水光。
蛇尾勾着他的腿窝四处游移,直到那麻痹般的触感蔓延至全身,张哲瀚失神地闭上眼,只觉得臀部一重,穴口就被什么东西撑开来,钝痛感瞬间夺走了他的呼吸,让他下意识绷直了脚背,小腿肚跟着打颤,滑过滴滴热汗。
他用尽全身力气想躲,但身体像生了锈,四肢沉得不停往下坠。
只有那薄薄的肠壁,像受了什么诱惑般,极力地收缩,裹吸着不断往里深入的性器,痛苦逐渐变得麻痹,快感却从夹缝中钻出来,从那淋漓的液体中流出来。
唔……
张哲瀚无助地想向前爬,手却被纱幔捆住,挣脱不开,屁股不知因快感还是害怕,而不正常地疯狂颤抖,黏糊的液体因此更是源源不断地从交合处流出来,将地面都蕰出一片湿痕。
无论是哭喊还是求饶,又或是利诱威逼,似乎对这头精怪起不了作用,蛇类阴茎依然用比正常人还要巨大的龟头顶着拉扯到极致的肠壁,又重又狠地碾过湿穴里的敏感点,摩擦出使人崩溃的快感。
张哲瀚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被顶得模糊现出内里性器的形状,凸显在漂亮的腹部肌肉上,随着他胸膛小腹的急促起伏而若隐若现,既情色无比,又给人以不寒而栗的邪恶感。
在这般迷乱的野兽媾和中,张哲瀚很快就像被电击般,浑身剧烈颤抖,小腹绷紧又缓缓放松,前端射出来些白色液体,溅落在地面,混着那滩液体,显得淫靡不堪。
理智如退潮般离他远去,恍惚中,张哲瀚以为自己成了只知道勃起射精再夹紧屁股以获取更大快感的动物,人性消弭殆尽,只剩下了原始的兽性。
祭乐声呜呜咽咽地从远处传来,像穿透了数千年的时光,将他的灵魂和肉身,带到那苍凉无比的祭台上,祭台下匍匐着无数人,嘴里发出巫咒般的低语。
他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是这条巨蛇的宠物,还是祭品……这个镇子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张哲瀚哭得眼角都开始酸痛,脑海里忽然涌现出乱七八糟的想法,线团一般纠缠不清。